“你是......”晓满惊讶说道，“伊斯塔露？”
虚幻人影依旧没有说些什么，只是渐渐消失在原地，下一刻便出现在晓满身后。
“晓满，很抱歉，我并不能答应你。”一道轻柔女声在晓满身后响起，“我们还是会相见，还是会有交集。”
晓满僵硬转过身形，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虚幻人影轻轻摇头，“并不是我想怎么样，晓满，而是你将做出什么样的决定。”
不等晓满开口，周围的一切突然消失不见，换来的是一片洁白的墙壁。
“晓满，你还想清除我吗？”
晓满没有丝毫犹豫沉声说道，“想！你的存在是错误的。”
只听女声轻轻笑道：“错误的......那么怎样才是正确的？”
晓满沉默不语，他不会在这里将自己和空的计划说出来，不然一切都会没有任何意义，更何况他现在根本不打算对伊斯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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